处的事,有这么好的事你早就去干了,你没去干,一定是坏事。”沈润看着她,笃定地道。
晨光笑得更欢。
她又一次靠回到竹榻上,指尖捻着发梢,笑吟吟地说:“现在赤阳国和苍丘国针锋相对,一点都不介意龙熙国呢。”
“你的‘不介意’是什么意思?”沈润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淡声问。
“赤阳国和苍丘国只关注对方,完全没有把龙熙国放在眼里。”晨光一脸纯真地对他说,就像是在和他说一件很普通的邻家发生的事。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架桥拨火。”
“我可没有哦,我只是在说现在发生的事,五国会上赤阳国和苍丘国一直互相针对,就像马上要开战似的,完全不理会其他三国,凤冥国和雁云国也就罢了,连龙熙国都成了陪衬,很罕见呢。”
“赤阳国和苍丘国的事,原本就和龙熙国没有关系。”
“如果赤阳国和苍丘国真的开战,龙熙国什么都不做吗?”
“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即使赤阳国和苍丘国开战,一方真的吞并了另外一方,这一战必定元气大伤,很长时间不会再开战,所以即使他们开战,也和龙熙国没有关系。”
“的确如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