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看过月亮了?”沈润的心里又翻腾了一股火气。
司晨无声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沈润顺着她的手指方向往天上看了一眼,火气比刚才更大。
就因为她这样他才生气,他不是生气她的行为,而是生气她的态度,她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哪怕她都拉来一片绿云罩在他的头顶,她依然理直气壮,就好像错的不是她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目如寒星,微微绷起的唇角冷峻如冰,他用质问的语气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淡声反问。
“是我先问你的。”
“我拒绝回答,你呢?”
沈润的回答是他现在火冒三丈。
司晨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肯回答,也没有追问,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他强忍着怒气,质问,他也不想在面对她时动不动就发火。
“回去。”司晨轻描淡写地回答说。
沈润站在河滩上,借着月光望着她冰冷的背影,拒人于千里的背影,他面色阴沉,山风吹起了他白色的华袍,飞扬如雪花一样的袍摆。他突然快走几步奔上前,拦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