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喜欢”。
他将腰上玉质的小酒葫芦解下来,拔去葫芦塞,啜了一口三味酒。
元若伊望着他,他的侧脸很寂寞,尽管他和小时候的相貌没有两样,可从他的相貌她已经联想不到他小时候了。
“阿樱。”沉默了一会儿,她说,“还是想法子和她重归于好吧,不然,你又会后悔的。”
晏樱嗤笑了一声,似讽刺,似自嘲:“我后悔的还少么,后悔的多了,便罢了。”
元若伊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望着他的脸,望了一会儿,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三味酒入喉,先是苦的,之后是烈的,最后,听说是回一丝淡淡的甘甜,淡淡的甘甜,虽浅淡,却能够直入心怀,令人流连。
晏樱尝过无数次的苦涩烈辣,唯独最后的那一味回甜,他从没喝出来过。
所以他总觉得自己喝的价值千金的三味酒其实是假的。
……
火舞坐在马车里打络子。
车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久违了的男音,轻轻唤她:“火舞姑娘。”
火舞并不想理,可外面的人连唤了她三声,她有点不耐烦,打开马车窗子,探出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相貌英俊笑得却有些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