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人的本能,虽然这本能在她们身上投射的次数不频繁,可能只是一两次,但她们都想过。这番思考的结论是,她们残破的身体有可能生不出健全的孩子,所以,还是算了吧。
司晨沉默下来。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第二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夜里的话题,司晨做了很古怪的梦,梦见有一个小孩在她的脑袋上欢快地跳来跳去。她也不知道这算是胎梦,还是预示着她就要犯小人了,如果是胎梦,她又没成亲哪来的胎梦,再说那个小孩邪祟得像极了犯小人里的小人儿;可如果真是犯小人,那个小人儿一边蹦跳一边叫她“娘”,这就很诡异了。
司晨被这个诡异的梦折腾得头昏脑涨,大白天还枕在火舞的大腿上补眠。
宿营的队伍整装,向远处的雪峰进发。
司晨的马车在最后,嫦曦驾车,也不着急,等在队伍的末尾,只等着其他人都走远了才启程。
正在他等得无聊的时候,只觉眼前一花,一抹紫色的身影掠过,直接掠进马车里,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嫦曦只是眼睛捕捉到了,居然没来得及移动身形,这让他火冒三丈,青花蟒鞭自阔袖下飞出,如剧毒的蛇信子,穿过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