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谁了,既不是软软糯糯的晨光,也不是高傲冷艳的司晨,现在的这个人……她是一个正在忍耐着巨大痛苦的……怪物。
这一次的发作似乎比前一次沈润经历的那场发作要更迅猛,快,而猛烈。
她用一只手撑在地上,用另外一只手遮盖住面容,她垂着头,汹涌沸腾的血液冲撞着她的每一根骨头,她的血管,她的皮肤,无一不被这一阵巨大的冲击力攻击着。血液从内里膨胀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爆开的气浪激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在忍耐着仿佛要将她撕碎般的疼痛苦楚。
沈润又一次看到了她膨胀变粗的血管狰狞地蜿蜒在脖子上,如同叶片的脉络,全部鼓了起来。鼓起来的感觉很强,不用用手去摸,只用目光触碰就能够感觉到凸起来的那种感觉。这些脉络清晰地遍布在她的脖子上,像是活着的,有生命似的,它们在跳动着,蔓延着。这一次比上一次的发作更加狂烈,在限期时就已经遍布到她的脸上。
沈润望着她即使在忍耐着锥心刺骨的痛苦,痛得都快失去神智了,还是没忘记用手捂脸遮盖住容颜。平常时她是多么漂亮,美丽的容貌是她的骄傲,她自然接受不了她在发作时的可怕和丑陋。
看着这样的他,沈润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