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愣了一下,裹着衣衫软绵绵地转过身,眼神天真。她歪了歪头,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咦?”
装傻时的经典表情。
沈润的眼里闪动着寒光,双唇轻启,冷声问:
“之前嫦曦说,他做不了,这是为什么?”
“小曦他身体不好,没有办法的。”晨光软声回答,回答得坦率,自然,没有半点掩饰在里面。
沈润不太相信,但没有针对这件事继续追问下去。
“所以,以前做这些事的,都是司浅吗?”
他今天总算知道了,在做血伺时给她做血伺的人必须是拥有纯阳之血的男人,也就是说,她一直以来发作时都是抱着男人的。在这之前,一直是司浅在她衣衫不整的时候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沈润不想去想象那个画面,他想的时候心里会冒火。这不是她的错,他在心里想,可是这个事实还是让他觉得恼怒。
“嗯。”晨光诚实地应了一声,看着他因为她的回答阴沉下来的脸,她抿了一下嘴唇,弱弱地说,“小润,在发作的时候我是非常危险的,如果那个人不是小浅,那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
沈润毫无温度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