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罪名跑了,他的罪名永远都消不掉了。
司晨没有回答。
想清楚的徐茂德越发觉得她可恶,恨得牙根直痒痒,他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沉默了半晌,蓦地抬起头来,冷森森地看着司晨,用憎怒的语气道:
“你这个女人,心计真是恶毒!”
“难道我该对你仁慈?凭什么?”司晨紧接着他的话淡淡地回了一句。
徐茂德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所有的怒火全部闷在心里,发泄不出来,也熄灭不下去。
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凸着,他许久都说不出一句。
“徐将军,事实就摆在眼前,逃避是解决不了的问题,此处是战场,战场上不容许拖拉,降,还是不降,请将军立刻决定。若将军肯投降,我必不会亏待将军,将军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有我的原因,我欣赏将军是个人才,会好好负起责任。将军不必担心徐家,只要将军降了我,我便有法子不让徐家受将军投降这件事的影响,至少可以保全性命。当然了,若是将军不愿意执意要离开,我也不强留,将军请便。”
徐茂德看着她,不得不承认她说她有法子能让徐家不受他的影响可以保全性命打动了他,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因为自己连累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