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可沐寒送粥来的时候他却是知道的,隔着窗户用干哑得不成样子仿佛沙子摩擦铁板的嗓音有气无力地笑话她:
“你这丫头,小时候让你跟妈妈学针线炊饭,将来嫁个好婆家,就算不找婆家,自己给自己缝补两针做餐饭吃也成的,你就是不肯,气走了七个妈妈,整天就知道舞刀弄剑,你要是那时候学会了,现在也不至于把粥煮这么难吃……”
沐寒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傻呆呆地站在窗子底下,听着父亲嘲笑她。父亲的声音一直是洪亮的,现在却虚弱得气息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她感觉眼珠子开始发热发涨,被父亲这么一说,她真的有点后悔了,小时候应该跟着妈妈好好学,不是为了嫁人,给父亲做顿饭吃让父亲高兴高兴也好。连粥都做的难吃……她也太糟糕了。
“连餐饭都不会做,你这丫头又倔,没个男人依靠着,再没有了老子,你这丫头以后要怎么过啊……”沐业轻笑了两声,接着沐寒听到他隔着窗扇自语似的一句话,那句话极轻,说的时候仿佛是在梦中,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太清醒,他这样说,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沐寒一怔,紧接着酸楚感随着冷掉的血液涌遍全身,她眼睛难受,心脏都是麻的。
沐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