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什么,思考到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花到底是不是凤冥国人带进来的这根本无法取证,只要对方死咬牙不承认,就算将这个罪名扣到凤冥国的头上,也是各说各的理。
“最先发病的人是那次搜身凤冥国人的士兵。”沐寒继续说。
秦朔没有言语,他总不能对沐寒说,无凭无据的你凭什么恨她?不说凤冥国现在是他们的敌人,就算不是敌人,他也没有立场去告诉沐寒你别去恨。仇恨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不需要理由的,全靠个人意志,她愿意去恨愿意去报仇,除非她自己想明白放弃,否则谁都拦不住。
饶是秦朔平常巧舌如簧,他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去安慰沐寒,两人原本就不熟。
不过,沐寒现在恨不得将凤冥国人都杀光,他想,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箬安来人了,咱们先把瘟疫压下去,再说别的吧。”秦朔对沐寒说。
沐寒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她直视前方,眼光冰冷。
“她想东绕直取箬安,我是不会让她得逞的!”她低声道,语气里含着浓浓的恨意,里面的一丝狠意让人心脏微寒。
秦朔望着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