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极舒适,于是她就趴下了。
沈润在晨光刚出现时就觉察到了她的气息,他以为她会马上走开,谁知道她居然趴下不走了。
琴声铮铮然。
一曲罢,余音绕梁,连梁柱都变得沉闷了。
晨光懒洋洋地趴在花丛里,咬着手帕子想,在这样想的时候,素白的袍摆映入眼帘,她顺着雪白的袍子向上看去,看到的是沈润面无表情的脸。天黑了,他背着光,本来是雪白的人,此刻却像掉进了炭堆里一样黑。
“做什么?”晨光自下向上看着他,两人沉默了半天,晨光先开口,懒洋洋地问。
“你在做什么?”
“你看啊。”晨光摊开了一只手。
“你喝酒了?”沈润问。
“怎么可能?”
“没喝酒你躺在这里?”
“我想躺在哪里就躺在哪里。”晨光不以为然地说。
沈润看着她。
晨光亦看着他。
然后两个人都发现很突然地在这个时候他们彼此之间说了太多的废话。
两个人又一次沉默下来。
花园里变得安静,好像没有人似的。
风起,吹乱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