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恼,她微微一笑:
“郡王不必再说了,还请郡王回国之后转告贵国陛下,就说,赤阳国想和苍丘国怎么打怎么斗请自便,只要不把凤冥国搅进去我什么都不会说也什么都不做。可假若赤阳国对凤冥国不友善,想在背后做些挑三拨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别怪我不客气。你也说了,我迷惑人的本事不小,赤阳国若是再敢威胁我,我就和苍丘国联合,你说,那个时候,苍丘国是攻打你们呢,还是会来攻打凤冥国?”
崔子毓面色青白交加,他望着她弯起嘴唇,她似笑非笑,笑意俏皮,当那一丝俏皮脱去,强烈的媚惑感扑面而来,让人如坠梦里,就连崔子毓都有一种指尖发软的感觉,这种女人,难怪会有那几个身在高位的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晨光蔑笑了一下,那一抹蔑笑落在人眼里,却极是动人:
“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凤冥国与赤阳国井水不犯河水,赤阳国愿以礼相待,我自然会承这个情,可若你们赤阳国因此以为我软弱可欺,得寸进尺,我会让你们尝一尝被鬼缠身是什么滋味。”
她说着俏皮的话,雪白的手在粉嫩的嘴唇上拂过,咯咯地笑出声来,如同银铃一样。
只笑了两声,笑声戛然而止,她的面色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