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那话,是我错了,你喝药吧?”
“你觉得只要说一句‘我错了’,就什么都能抹消掉?”
沈润没想到她会这么较真,望着她,微讶。
司晨伸出手,将他手里的汤药碗抽去,一口喝完,手腕一甩,白玉碗稳稳当当地落在远处的桌子,碗里的勺子微微晃动了两下,然没有发出声音。
“你出去吧。”司晨说。
沈润没有马上回答,顿了顿,他轻声开口,柔声道:“我陪你。”
“不必。”
“你不必,可我要留在这里,我不放心你,司浅又不在。”
“说的就像你能为我血伺一样。”司晨靠在床头略带轻蔑地说。
沈润愣了一下,他之前说的那句话是基于现在的情况说出来的,他的确不放心她,不放心她在中了毒烟后的身体。在开始担心她的身体后,他也的确想到了也许她会被毒烟催发导致发作,可是司浅不在,这很危险,但在说这些在想到这儿的时候,他真的一点都没想起来由来他为她血伺这件事,所以在她这么说他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
“我可以。”他继续说。
“为什么要停顿?”司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