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
晨光不应,仿佛睡着了。
沈润又拍了她两下。
晨光在竹榻上翻滚了一半,露出半张脸,不悦被打扰,她迷迷糊糊地问:“做什么?”
“夏青禾呈上来的奏本,发放军饷的事,你压太久了,再压下去就要过年了,都快过年了还不发军饷,你是想让底下的士兵造反是不是?夏青禾急得像什么似的,来找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歹召他一次回他一句。”
“不是我不回他,钱的事一向是小曦负责的。”晨光也很无奈。
“所以,嫦曦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没有消息。”
“他一直没有消息你就打算把奏本一直压着?他若是过年都不回来,你还想把军饷压过年吗?没军饷你让士兵怎么过年?”沈润没好气地质问。
晨光从枕头上露出一只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竹榻上坐起来,捋了一下凌乱的长发:“看账本发银子我头痛,要不然奏章给你,你看完了批给他。”
沈润没有立刻答应,他坐在榻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是认真的不是随便在说,他叹了一口气。她执政的日子不短,他在她身边看了这么久也知道她不喜欢什么,她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