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哭又闹,执意要晨光处置徐川,因为徐川诬陷他。
晨光不愿意处置徐川。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搁下了。
在她看来,夏青禾和徐川是在同一个地方投降的,这样和平的关系居然因为被分到一个衙门就破坏了,也是奇事。
就在这件告与被告的公案纠缠不清的时候,这个节骨眼儿上,夏青禾的祖父却过世了,夏青禾必须要回去奔丧。
没有确凿的证据,夏青禾就是清白的,晨光没有理由押住一个清白的人不让他回家奔丧,君臣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晨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徐川和夏青禾这么一闹,闹得她也头痛,她想了一想,说:
“让他回去吧,他祖父都要入土了,总不能不让他看一眼,他又没戴罪。”
“徐川从前不是这么焦躁没有城府的人,这一回和夏青禾的冲突怎么这么厉害,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在朝堂上一口咬定夏青禾贪污军饷?”沈润用狐疑又无奈的语气道,“难道真是上了年岁,心窄了?”
晨光没有回答他,她同意了夏青禾的告假。
沈润也没用她回应,他是在自言自语,他心里更有兴趣的是另外一件事。
“就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