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望着他,用遗憾的语气说:
“半途而废,真可惜呢。”
沈润还没能平静因为违背计划贸然阻止她而飙升起来的狂乱心跳,她的话又让他的心狠狠一颤,他沉着脸,冷声问:
“你什么意思 ?”
“喀纳族的亡灵之毒,是吧?”晨光笑吟吟地反问。
沈润的脸色越发难看,呼吸乱了一拍,脱口的质问气息有些不稳:
“你既知道,为何还要喝?”
“小润,”晨光将手肘支在桌上,双手捧着脸颊,笑盈盈地望着他,软软糯糯地道,“我早就对你说过了,你是杀不了我的。”
沈润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晨光的这句话他不止一次听,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是在挑衅她,可在今天的血液倒流中他竟然头脑一闪,终于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口中的“你杀不了我”指的不是他没有杀掉她的能力,而是,他下不了手,哪怕毒药已经到她的嘴唇边了。
心脏仿佛被剥开膜瓣,脆弱地袒露在阳光下,他什么都掩藏不了了,这令他恐慌而恼怒。
他下意识绷直了脊背,沉着双眸望着她,冷声追问:
“你还知道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