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清纯无垢。
这女人心机深沉得可怕,却拥有了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孔。
他的心沉甸甸的,他依旧觉得不甘心,可他确实输得彻底。
他用手抹了一下脸,无声地叹了口气。
晨光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把沈润吓了一跳。
她直直地盯着前方看了片刻,突然望过来,又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了?”沈润看着她问,她吓他一跳。
晨光摇着头道:“我忘记了。”
“恶梦?”
“大概是。”晨光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起来,她又躺回到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起来,哆哆嗦嗦地取暖。
大概门外听见了动静,火舞带人进来,隔着幔帐轻声道:
“殿下,该起了。”
晨光没有立刻答应,她直勾勾地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火舞便把帐子掀开。
沈润觉得晨光自起床以后心情就不怎么好,脸色阴晴不定,不像昨天晚上闹他的时候一脸狡猾。是该说她不快呢还是该说她心情沉重,沈润想也许和她做的梦有关,只是她做了什么梦,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