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小的时候讨厌,不过,那股不管野狼怎么咬都咬不死你的顽强……嗯……确实不太讨人喜欢,太倔强了!”晨光自我附和地点着脑袋,笑嘻嘻地说着,在话音落下的一息之后,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微张着嘴巴,僵住了。
她讪讪地歪过头,看了沈润一眼,沈润正凉凉地望着她。
“你果然记得。”他说。
“什么?记得什么?”晨光矢口否认,一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表情。
“沙谷,野狼。”沈润直直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吐出两组词汇。
“什么沙谷?”晨光做着顽强的抵抗。
“你还想装傻么?”沈润不悦地望着她,说,“你一直不肯提那件事,连一点记得的样子都没有,让我想提都找不到机会,结果你什么都没忘,你记得一清二楚,却一次都没有提过。”他越往后说越气愤,就像是在谴责她忘恩负义一样,明明有救命之恩的那个人是她。
“提什么嘛!”晨光似乎放弃了抵抗,可是仍旧嘴硬不愿意说起这件事,她眼珠子乱转,不以为然。
“你是因为我才到箬安来的?”沈润问。
“啊?”晨光哭笑不得,觉得滑稽,更想笑了。
“我换种问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