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忙凤冥国国内的事,都快忘了苍丘国和赤阳国了,你不觉得这两个国家最近很安静么?”
“自从晏樱成为苍丘国的摄政王,赤阳国新帝登基之后,这两国的确很安静。”
“晏樱竟然没来找我,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殿下希望晏樱来?”
“不是希望,我打败了龙熙国,他却没有出现讽刺我几句,这说明他是被什么事给缠住了,或者他现在只能呆在苍丘国国内出不来。”
“殿下不觉得晏樱寻找凤玦的举动十分可疑么?”
“自然可疑,我一直以为他知道凤玦的事是因为他和司彤关系密切,无意中从司彤那里窥得的,然而很显然不是,我想他在进圣子山之前就已经知道凤玦的事。他到底是什么来历,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能弄清楚。而且,他欺骗了我,他从前还告诉我他父亲是苍丘国做绸缎买卖的,十一岁的他欺骗了八岁的我,真是一个混球,我早晚会让他死在我的手上。”晨光又想起了令她生气的事,单手托着额角,不悦地道。
这种话她说过太多次了,司浅自认为很了解殿下他也不知道殿下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毕竟从前殿下是那么依恋依赖晏樱,甚至到了一直以为两个人是共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