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烦,见他吞吞吐吐的,莫名其妙,皱起眉,没好气地道:“什么事?说!”
他这么问,一般情况下不管是多么严重的事付恒都会说出来,可今天,付恒依旧欲言又止。
沈润越发不耐烦:“到底是什么事?”
“禀、禀殿下,昨日夜里,司浅大人在凤主殿下的寝宫里过了夜,破晓时才离宫……”付恒小心翼翼地通报道。
沈润觉得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像是后宫里闲着没事最爱嚼舌头的老婆子。
手中的朱笔停在半空,顿住了,他垂眸,沉默了片刻,淡声道:“过夜就过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付恒看着他。
殿下,如果殿下能将那根已经被殿下捏断掉的御笔放下,臣倒是很愿意相信殿下是完全不在意的。
“若是从前过夜也就过夜了,可现在殿下不是和凤主殿下和好了么,都已经和好了,在凤凰宫中过夜的人应该是殿下才对,怎么还是司浅大人?”付恒愤愤不平,喋喋不休,用替沈润不甘的语气没完没了地说。
沈润脸色铁青,他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霍地站起来,怒声呵斥道:“说够了没有?这种事也值得你当个正经事一样回,你是那争风吃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