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作响。
司浅看着沈润。
“出去。”沈润将司晨搂在怀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声命令,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愤怒,有的只是冷漠和盛气凌人的轻蔑。
沈润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们身份的差别,即使亡国了,他身体里流淌着的依旧是皇族的血,而司浅,再封王拜将也只是一个仆从。
人的等级差别是从血统就开始区分的。
司浅知道,他的殿下若要成婚,对象只能是一国帝君,殿下尊贵的血统,只有皇族的血脉才能与之匹配。
他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司晨,无声地站起来,出去了。
这人比嫦曦识相。
沈润瞥了司浅一眼,收回目光,他搂着司晨坐在玉台中央,这时候他看了她一眼,之后愣了一下。
原本他想让她坐在他身上,抬眸,却见她用双手捂住脸。
那一刻,他的心狠狠地坠了一下。
他不清楚在进行血伺时她是清醒的还是神 志不清的,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承受痛苦,而今天,她却在遵循着本能极度渴望鲜血的时候捂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脸。她大概有一丝清醒,也或许这样的动作是出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