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冷漠地说:
“你的感受并不在我的考虑里,你怎么想都好,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我十三岁那年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刻薄的一个女人?”
“对你来说,不是你想听的话就是刻薄么?”
“原来你不否认那一年在沙谷我们见过。”
“我为何要否认?”
“你看起来并不想承认,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想提起那一年的事。”
“只是你没问过,我对那件事也不怎么感兴趣。”
“不管怎么说,是你救了我。”
“我并不想救你,我当时的看法是,擅闯沙谷,葬身狼腹是你的命。”司晨翻阅着奏章漫不经心地道。
沈润直直地看着她:“这种话其实你不用说给我知道。”
“你刚刚还对我说想让我都说给你知道。”司晨瞥了他一眼,用嫌弃他麻烦的语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润道,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他们的初遇只是他们人生里的一段小小的缘分,这段小小的缘分并不能决定什么,他也不是因为这段小插曲才想和她在一起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这很显然是随口一问,眼睛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