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望着司浅,他有信心司浅会说明,与其说司浅是司晨的侍卫,不如说司浅一直以司晨的保护者自居。沈润知道司浅是什么心思 ,他利用的就是司浅的心思 ,这个心思 是司浅最大的弱点。在违逆命令和关乎司晨的安危之间,他相信以司浅的私心一定会选择后一个。
司浅望了沈润片刻,淡淡地开口,他说:
“容王,我想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追随殿下多年没有二心,不是因为殿下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殿下是殿下。殿下不需要辅助和保护,殿下要的是服从,是服从之后能够完美地完成她给的命令。容王的心意我明白,但容我劝说一句,容王还是不要太把自己的能耐当回事为好,殿下惜才,却厌恶恃才傲物,不管是多珍贵的,只要把她惹烦了,她都会没有丝毫留恋地毁掉。”
司浅淡声说完,客气地施了告别礼,径自向远处去了。
嫦曦看了沈润一眼,嗤笑了一声,道:“我们殿下一掌下来,容王的丹田就要碎了。保护?我脸皮再厚都说不出这话,容王的这份勇气在下自愧不如。”
他这根本就是在嘲笑他。
嫦曦愉快地嘲讽完,愉快地离开了。
沈润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发青。司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