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也太扫兴了,龙熙国的烟火衙门做出今天这样的烟火你知道花费了多少年?”沈润不满地道。
“付出的再多,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也是浪费。”她无情地说。
沈润便停止了用轻松的语气和她对话,他垂眸,沉默了片刻,开口,低声说: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现在不是时候,不如说,在你我还在世的时候都不合适,冒进是危害。若是没有龙熙国和凤冥国的这一场仗,勉强可以,凤冥国和龙熙国的这一场战超出预料损失太多。”
“一旦他们先出手,就算不想冒进,也要进。”
沈润蹙了一下眉:“只要你不想让他们动,有一万种法子可以让赤阳国和苍丘国相互挟制,保凤冥国的安宁,关键是你不想。”
“你太想当然了,就算赤阳国不会先动,苍丘国也会动。”
“是因为苍丘国有晏樱么?”沈润沉声问。
“没错。”
“所以,你和晏樱到底有什么仇?”沈润盯着她的侧脸问。
“没有仇,只不过他挡了我的路,我也挡了他的路,所以,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司晨用冷淡的语气道。
她在说这话时一点感情都没有,沈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