怫然离去。
他不想和她待在一个屋子里。
晨光也不在意。
她蠕动了两下,猫似的缩成一团,靠在床上,抱紧被子。
她就是不愿意,男女之事让她厌恶,男女交缠在一块总是会让她想起在圣子山的时候,司彤和长老会的男子、和被当成补药、被当成武器培炼的少年。圣子山里男多女少,又是在地宫里无人管束,那些人做起畜生来,比配种时的骆驼还要恶心,她自幼各种看见各种不想看见,她觉得那是身为人最肮脏的一面。
她喜欢干净,厌恶肮脏。
晨光拥着被,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罕见的,她洁癖发作了,她突然高声唤道:
“来人!”
值夜的宫人快步走进来,屈了屈膝。
“备水!我要沐浴!”她吩咐,语气里带了几分厉。
“是。”宫人不明白殿下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将头压得更低,应了一声,忙下去准备。
如果沈润知道他只是亲了她几下摸了她几下她就要去里里外外地洗干净,他一定会气得吐血。
……
正月初二的时候,边境驿站送来了苍丘国的国书,如沈润预料的那样,苍丘国送来了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