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被寒冷折磨疯了,正在用风清醒脑子。
晨光望着他。
沈润看着她。
二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晨光突然把脑袋一扭,在风里抛给他一个大大的“哼”,啪地关上了窗户。
沈润:“……”
片刻之后敲门声响起,火舞去开门,门开了,不意外门外站着的人是沈润。
“你们下去吧。”沈润板着脸吩咐。
火舞回头看了晨光一眼,晨光点了一下头,火舞便带着司八、司十退了出去。
晨光正裹着锦被躺在床上翻画册,沈润冷声问:
“你什么意思 ?”
晨光单手一挥,眼皮子都没有抬,用只会激怒他的滑稽语气故意吐字不清阴阳怪气地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这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沈润愤愤地道。
晨光终于从画册里抬起头,她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
“你和我讲对错本身就是你的错。”
沈润:“……”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晨光用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歪过头,大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