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啊!”司八道。
火舞沉默地缩回了脑袋。
次日沈润就不见了踪影。
司晨早起梳妆,付礼隔着竹帘子讪讪地道:
“回殿下,容王殿下去尧山的天澜寺了。殿下留下话说,之前惹恼了凤主殿下,殿下的心中十分愧疚,听说天澜寺灵验,殿下一早出发,前往天澜寺,准备静心修禅,好好参悟一番。因为走的匆忙,殿下没来得及告诉凤主殿下,特命臣来向凤主殿下说明。”
司晨没有说话,她正在阅读端木冽的信。
直到付礼从正房退出去,付礼也没弄明白凤主殿下对他的这番解释到底相信了没有。
“殿下,容王殿下……去修禅静心?”司八怎么想都不能相信。
“八成是有事出去了。”司晨淡声道。
“正是呢,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事?”
司晨猜不到,不过她并不在意:“他不在更好,我今晚启程去鹿彰岛,你们留在这里,司十扮成我应付宜城这边。”
“是。”司十轻声应了一句。
“殿下,鹿彰岛很危险的样子,殿下真的不带司八去么?”司八毛遂自荐道。
“我独自去。”司晨简短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