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样是一句恶毒又刺心的话。
冷风咆哮,在二人中间刮过。
仿佛两只刺猬,竖起了全身的硬刺,不把对方刺个鲜血横流就不肯罢休似的。
语言是比武力更锋利的东西,特别是在知道对方最脆弱的位置的情况下,对着那一点情感狠狠地刺下去,远比挨一掌痛得多。
晏樱沉默了一会儿,最初汹涌上来的怒气过去之后,他觉得像个置气的孩子净捡恶毒话说的自己幼稚得可以,他垂眸冷静了片刻,语气跟着柔和起来:
“赤阳国的事已经过去了,那件事和现在的事没有关系,你不用知道。”
“在岛上立神 女像故意诱我上岛,现在又告诉我‘不用知道’?”
“我虽知道你会上岛,立神 女像也是我故意的,但我不曾诱你。”
“因为你,赤阳国皇室也知道了武器人的存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她话语里的责怒突然就让晏樱气愤起来:“别把什么都往我身上扣!很久以前赤阳国就有过武器人的传闻。你以为凤冥国从各国收集婴孩别国会一点都不知道,你把别国当傻子?他们不过是在等你们把武器人炼成罢了。你当年在圣子山里什么事都不管,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