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了,我再问一句,凤主对晏樱怎么看?”
晨光停顿了有两息的工夫,莞尔一笑:“晏王爷是苍丘国人,我一个外人,又是在三国会期间,实在不好评价什么。若非要我说上一句,我也只能说一说我听说的,据说晏王爷自从掌管了苍丘国的朝政,苍丘国的朝堂上比从前干净了许多,不过苍丘国和邻国交恶的情况似乎更严重了,苍丘国和赤阳国硬碰硬的一仗,这在贵国先帝在位时根本无法想象,异姓之人再怎样能干对在帝国与皇权的维护上终究还是差了一些,毕竟不是自己的祖宗打下来的江山。苍丘帝还年轻,等到亲政时怕是要很辛苦了。”她遗憾地摇了摇头。
能不能活到亲政的那一年都是未知数。
顾盼闻言,一脸凄哀:
“我快三十岁才有的皇儿,先帝在世时对皇儿百般疼爱,手把手地教导,只为了将来皇儿继位时能成为一位明君,却不想皇儿是继位了,辅政的人却篡取大权,不仅做了摄政王把持朝政,还将我娘家等一干反对他的人全部消杀。皇儿尚且年幼,根本无力反抗,我一介女流,无权无势,连娘家都没有了,更不可能和他对抗。我母子二人现在被变相囚禁在宫中,骨肉分离,任人宰割,说不定哪一日连性命都没有了!”她悲伤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