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晨光坐在他对面摇了一下头,接过司八捧来的瓷盅,小口小口地喝了半盅泉水,而后懒洋洋地靠在火舞的怀里。
沈润坐在对面,看着她没骨头似的样子,他很不喜欢这样,两个人相处时常常要带上一个火舞,就算火舞不声不响不动,可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常让他觉得碍眼,想说点亲近的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他还想说点柔软的话,在看见她偎进火舞怀里时又咽了回去,他用说公事时的冷淡口吻问:
“和顾太后见面了?”
“嗯。”
“顾太后见你是为何事?”
晨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说答案的时候却很轻描淡写:“她恨死了晏樱,想让我替她弄死他,她好将被架空的权利夺回来。”
沈润眉微挑,这答案虽不意外却过于天真了:“现在苍丘国的朝堂上掌重权的全是晏樱的人,就算晏樱死,也会是他的人来接替,怎么也轮不到一个连娘家都没有的失势妇人。”
“说的是呢,垂帘听政要是那么容易,皇帝的娘都去垂帘听政了。”
“许是她看你做的容易,想学你。”沈润望着她微笑。
“不一样的。”晨光摇了摇头,说,他的话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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