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了解对方,其实是在自欺欺人。”他意有所指地说,他是微笑着的,温煦的微笑,说出的警告却比最锋利的刀还要刺人。
晨光当然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他用当年他们之间来映射现在,阴毒又残酷。
她敛起唇角,冷淡地望了他一会儿,接着露出一个浅笑。她没有开口,对于他的话不给予任何回应。
“把一匹阴险的饿狼养在身旁,自信满满以为能将狼调教成叭儿狗,狼就是狼,不会变成狗的,小心一个不留神 被反咬一口,失权又失身,丢命又丢人。”
“你深更半夜来,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晨光没有接他前面的话,淡声问。
晏樱经她提醒似乎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我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妄想将凤冥国摘出去,你想制造苍丘国和赤阳国之间的对立,凤冥国好能获得喘息的时间,偏安一隅,暗自蓄力,你休想。”他在“休想”二字上加了重音,一字一顿,唇含浅笑看似温和尔雅,实际上警告的意味深重。
晨光也不否认,弯着眼梢歪在软枕堆里,看着他似笑非笑:
“你能怎样?”
晏樱接下了她的挑衅,温雅中略带慵懒,修长苍白的手指托在颊边,他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