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轩漫不经心地勾着她的腰思 考,听了她的话,笑了一笑:
“容王最会的就是伪装,和他女人一样笑里藏刀,不怪女人喜欢他,他表面上的样子温润文雅一团正派,女人从他身上感觉不到危险,自然乐于接近他,其实骨子里坏透了。”
“坏透了啊。”含章公主欢快的笑,“照皇兄这么说,喜欢他的女人都是看不透他的傻子,那凤冥国的凤主也是傻子喽。”
“你怎么就不认为她是因为看透了他,想要驯服一匹烈马。”
含章公主皱皱鼻子:“只有男人才会这么想吧,想要骑烈马。”说后半句时,她咬住下唇,露出艳笑。
窦轩瞥了她一眼,噙着笑在她的腰肉上捏了一把:“就因为你这么想,你才变不成她。”
含章公主目露不悦,用力扭了一下腰身:“她的气数已经尽了,我比她年轻,我还有许多年可活。”
窦轩笑:“她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独立掌握一国了,你却还在耍嘴皮子。”
含章公主恼怒起来:“皇兄!”
窦轩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站起身,说道:“凤冥国人不急着走,看来他们在三国会上也就是过过嘴瘾,一时半会他们是不会离开的,哼,女人掌权,凤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