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打扮的人站在大厅中央,一面回话,一面偷眼去瞧座上晏樱的表情。
晏樱没什么表情,他在专心品一杯三味酒。
流砂立在右侧角落,听了探子的汇报,也在小心观察晏樱的反应。
晏忠站在大厅中央,他没有去看晏樱的脸,探子的话已经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还不等探子说完,他就火冒三丈地道:
“主子,那个小妖女现在要联合赤阳国一块对抗主子,她先是以美色勾引龙熙帝窃得龙熙国,现在又故技重施,想要用美色引诱赤阳帝上钩,这样无情又下贱的女人到底哪里好,值得主子心心念念想着她?不是老奴说话难听,像这种下贱蹄子,连给主子暖床都不配,她……”
“晏忠。”晏樱将酒盅放下,提起酒壶,又倒了一杯,他很冷静,没有因为晏忠侮辱的话发怒,仿佛因为听过太多已经麻木了,室内的空气因为他的麻木似被急速压缩急速压缩,压成了扁扁的一片,仿佛置身在空气稀薄的峰道:
“主子,只是一个石像,普通百姓受一个石像的煽动去杀雁云人,这不太可能,况且雁云人富有,几乎每一家都有护院,能杀雁云人必是团伙作案,团伙作案,背后必有人指使。”
晏樱瞥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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