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愣了愣,辩驳道:“这不一样,从一开始龙熙帝就是凤主的猎物,但主子不同,主子和凤主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这份情谊是永远也消不去的,若主子一直抱着不可能的心态,主子永远都软化不了她,凤主她是凤主没有错,可主子不要忘了,说到底她是一个女人,只要触到了她的心,再凶狠的女人也会软下来。”
“刻骨铭心”四个字让晏樱枯冷的心少见的燃起了怒火,以前他的确觉得那是“刻骨铭心”,可现在“刻骨铭心”都成笑话了。陆良口中新颖的法子,这法子比派人暗杀更加老套,如果晨光真是那种再凶狠也会软下来的女人,他早就成功了,还用他来告诉他,他还用派人去暗杀她?
陆良这个蠢货!
“陆良。”他淡淡开口。
“是。”陆良心中一喜,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去把往河中放石像的人找出来,找不出来,你就摘了自己的脑袋吧。”
“主子……”
“滚!”
陆良见晏樱不肯听他的建议,心急又无奈,一脸挫败,灰溜溜地出去了。
晏樱歪在靠椅上,面目阴沉,他心里闷着一股火,躁得烦,他端起高几上的酒杯。流砂见他面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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