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之时,就是身陨之时,有的人记录到一半,就惨死当场。
无数的人,前赴后继,用生命铺就道路,每一块道路上的青石,全部都是浸满鲜血的兽皮、人皮、甚至是骨头。
秦阳呆呆的看着画面流转,心神 震颤,仿若看到了许久许久之前,尚在茹毛饮血的先祖,以孱弱之姿,拼命寻找一切可以壮大己身之法,用鲜血和尸骨,换来无数后世耳熟能详的功法、秘术、神 通……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画面消散,秦阳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双目失神 ,意识久久不能恢复。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
老头微微半闭着眼睛,面色肃穆,口中吟唱,仿若大吕洪钟,向天发问,话音里满是苍凉、悲怆。
秦阳慢慢回过神 ,满眼复杂的望着祠堂的大门,静静的听着老头吟唱。
许久之后,老头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渐弱,声嘶力竭的嘶吼也随之消散。
二人就这么站在祠堂外面,谁也没动一下。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现在怕是早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