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微微欠身,而后对外一声大喝:“带上来。”
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样貌,境界不过三元的小卒子,被带了上来,他面带惊恐,吓的站都站不住了,瘫在地上,只是不断的叩头。
“殿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真的不敢啊,我没有散布谣言啊……”
嫁衣眉头一蹙,一旁的秦阳也是有些纳闷。
这个小子他有印象,在火头军里,都算是胆子最小的,平日里谁都不敢得罪,只是老老实实的干自己的活计,这个家伙在散布谣言?
不过听着他嘴里的话,秦阳心里暗叹一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吓傻了,还是故意的。
现在嫁衣可是在养伤,军中事务,都是邹宏深在掌管,这个家伙上来就对嫁衣喊冤,反而忽略了邹宏深,邹宏深心里能痛快了才怪。
“大胆!”邹宏深怒喝一声,大手一挥:“如今殿下当面,你还敢喊冤,你被当众拿下,人赃并获,还敢狡辩,看来不动刑你是不肯说了。”
一旁两个手握千钧棍的将士,上来就将其按在地上,一顿猛砸。
“说,到底是谁让你去散布谣言的,你的谣言是从何处知晓的?”
嘭嘭嘭的闷响,不断传来,哀嚎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