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去找那个该死的秦阳问话的?”卫兴朝趴在矮榻上,目中含煞的低吼。
他的面色煞白之中透着乌青,乍一看跟厉鬼似的,显然这次是被打的不轻,宫门外行刑,没人敢放水。
他又不是专精体修,体格哪里能扛得住在神 朝法宝里也算是稀有法宝的庭杖,没被当场打死,已经算是底子雄厚了。
下面的人噤若寒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搭腔。
咋说,难道说大人啊,之前就是你说要去盘问的。
谁敢说出这话,今天卫兴朝的火气,绝对会撒在谁身上,大家又都不蠢,心里跟明镜似的,全部装作不知道,低着头听卫兴朝发火。
卫兴朝喷了半晌口水,眼看没人应声,都老老实实的听着,心里也是没趣,莫名的就想到了韩安明,韩安明跟这些只懂得明哲保身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可惜啊,韩安明在东海脱不开身。
“行了,都下去吧,以后谁都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秦阳了,有关于他的消息,都别来烦我,除非他哪天真死了。”
挥了挥手,让人都下去,他继续趴在那养伤,一肚子闷气,怎么都撒不出去了。
思 来想去,想到了庭杖,跟着就想到庭杖这种神 朝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