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代价解决,最后却什么都没说,默默支持秦阳去尝试。
而她只能用她最擅长的方式,构建好足够兜底的底蕴。
“叩见陛下。”
卫兴朝出现在嫁衣身后,低头不敢直视。
“卫卿,你执掌定天司,已经多少年了?”
嫁衣背对着卫兴朝,遥望着前方神树,不悲不喜,似是随意发问。
可卫兴朝的心里却忽然一个咯噔,面上神情不变,心里却开始有无数的念头不断的翻腾出来。
身为定天司的一把手,他从哪一年执掌定天司的,当然是一清二楚,连多少天,多少个时辰,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他也明白,帝心难测,当大帝忽然单独问一个臣子,效力多少年的时候,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念头疾转,卫兴朝面色不变,沉声道。
“回陛下,臣已经记不太清具体多少年了,只记得臣这一生,都在定天司,为神朝效力。”
嫁衣目光面色平静,淡淡的道。
“卫卿,几百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明白,朕与嬴帝,到底有什么不同。”
卫兴朝面色大变,连忙叩首在地。
“臣万死。”
“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