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但是还是转身带起了路,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具:“愿你永坠噩梦,该死的外乡人。”
马夫没听见,但是林泽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噩梦。
不断获得的线索,让林泽的推测越来越接近真相。
“希望,不是我想象的那个地方吧。”
约翰把康纳扶到马车上,赶着马车跟在林泽的身后。
酒保带着二人来到一栋二层建筑面前。
“大人,这里就是了,我们镇子只有这一间医馆。”说完,酒保转身走了同事帮着带班的时间快完事了,所以他走的时候踩出重重的脚步声,明显因为没宰到肥羊生着气。
林泽没理会负气离去的酒保,而是挥了挥手,让约翰带着康纳跟上。
一楼的大厅空无一人,只有一排排的床铺在摆着。
约翰把康纳扶到一张床上,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主人,这里真的是医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约翰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泽没理会马夫,而是走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用食指的关节敲了敲门。
“咚咚咚。”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
“你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