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慎言。既然是忤逆圣意,总有缘故在内。圣上明断,自有道理。”
萧王亦劝慰道:“叠秀山昨日一片狼藉、血色弥漫,又牵涉了东宫、萧王府和卫王府在内,想来父皇今日心情不好也是有的。硕硕不要多想,多思无益,回房歇着吧。”
说着让琉璃唤来之前打发出去的晴柔进来,随侍着阮良娣回了庆颐馆。
一时之间,花厅内寂静无声。
萧王斜靠在椅上,目光无意识的盯着某一处,神情有些萧索。
琉璃见了,和湛露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悄声退了出去,守在花厅外的台阶上。
我立在一旁,有些犹豫:琉璃她们熟知萧王,此时他多半想要独处。可他神情落寞,与平时大相径庭,又未言明,我倒不好默然径自走开,留他一人自伤。
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告退,他抬起头来,伸手向我轻声道:“过来。”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嬉笑、不在意,有些悲凉、有些隐忍的意味深藏在眸子里。让人不忍推拒。
我走过去,他展臂静静地将我搂入怀中。
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声音消沉的低语:“小莞,我能哄硕人,说昨日事情牵涉甚多,所以父皇今日心情不好才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