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硕人勃然作色,我及时拿话止住了她,”不过,姐姐若是这么在意,妹妹为她改了名字便是。本是小事,既然姐姐要认为是羞辱,妹妹从善如流也是无妨的。”
阮硕人听我一番话绵里藏针,待要继续发作,我却已经答应给丫头改名了;若是继续追究我罔顾礼法、下人名不避尊者讳,便是太过坐实了对她的羞辱,传出去究竟是不好听的。
她素来好强,就算是为了问罪于我,她又如何肯伤了自己的名声体面。只得收手罢了。
果然,阮硕人停了片刻,道:“那便请王爷的示下吧。”
萧王见阮硕人胸口起伏、脸色不好,又见我垂首默默,大概觉得有些难办,便伸手握了我的手,又安抚阮硕人道:“你一向体弱,何必为这些事情置气让本王心疼,回头又要嚷嚷不舒服了,先坐下再说。”琉璃便去扶阮硕人回了下首的座位坐下。
花厅内的王府丽人们便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隐约听见有人说“阮良娣到底是良娣,能在昭训的正日子里折了她的威风”。
旁边有人接话,“你懂什么,这才是刻意挑的好时机呢,就是要在曲小莞最得意的时候拿捏住了,以后才能翻不出阮良娣的手心呢。”
我看向连娣儿,她朝我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