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附近流连。
这些触碰带来陌生而异样的感觉,我紧张极了,酒倒醒了大半,有些发抖,双手也推拒着他。他身子压了上来,将我手按在头顶两旁,轻轻啮咬我的耳垂,嗓音沙哑道:“别怕。我在这里,晟曜在这里。”说着含住我的唇,将我因突来的疼痛而抑制不住的叫声吞了下去。
……
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我看着帐内挂着的一个镂空银香囊有些发怔,身上酸软无力,喉咙渴得厉害,又不好喊人进来。萧王还在一旁大喇喇的躺着。
想翻身下床自己倒茶水喝,略动了动,只觉疼得厉害。
正打算就这样忍着渴睡着算了,身边萧王却醒了,半支起身子看我,“可是有些不舒服?我叫她们进来。”
我羞极,拿被子遮住头,声若蚊衲道:“别让人进来……妾身就是有些渴了。”
萧王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真是个爱娇的小东西。”掀了被子,大步到桌前倒了茶水转来。揽住肩头扶我坐起来,将茶盏递在我嘴边。
我红着脸,小声道谢,接过茶盏抿了几口。水温微烫,正是我平日喜爱的温度。
不敢抬头看萧王,只垂着眼眸将茶盏递给了他。随即躺下,用被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