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位夫人笑话我们两人王婆卖瓜呢!”
如此笑过一回,便转了别的话题。靖远侯夫人李氏见状,心有不甘的挑了挑眉毛。
我暗道侥幸,幸亏还记得这桩旧事。那年母亲过生日,爹爹兴冲冲的拿了一卷画回家,便是曲大千先生的《鹤行图七》。
当时母亲问爹爹,“难道世人说的梅妻鹤子是真的?只是这曲先生的娘子如何肯答应?”
爹爹当时怎么回答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母亲听了后拿帕子捂了嘴,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兄长和姐姐也在一旁忍俊不住,唯有我大概七八岁吧,懵懵懂懂听不太懂,看大家都笑得开怀,便也跟着咧嘴笑开了。
哥哥瞧见我的憨样子,便将我搂在怀里,大笑着将头上的小发鬏揉的松散开,有几缕头发钻进脖子,痒痒的厉害,兀自捏紧了手中的梅花饼朝口中送。哥哥见了又笑得不行,直嚷嚷:“我们家阿琰是个小馋猫。万事皆靠后,唯有点心高。”
直到现在,若是闻见梅花饼的味道,便总让我不由自主回忆起当时情形,点滴细节也清晰无比。
赤芙见我有些怔忪,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过神,略侧首点了点头。
这时候阮良娣问公主道,“怎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