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温柔一笑:“何况,娘娘心疼昭训,今日上半晌将昭训从水阁带回来安置好后,在内殿独坐好一会儿,连午膳也没用多少。下半晌听说太后午睡起身了就匆匆去了慈宁宫。”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的扶着我躺下了。又轻柔的为我掖好被子,这才接着说道:“听跟去的叶尚仪说,娘娘和太后娘娘说,六皇子不惜以身犯险,在前线殚精竭虑、英勇杀敌以保京师平安、大齐稳固,可他的内眷却在至亲环绕的宫内染了风寒,还中了碳毒。实在是自己这个做婆母的没有就近照看的缘故。因此将您接回了坤宁宫。若是太后不允,那自己便只有去水阁陪着好就近照顾,以安前方主帅之心。”
我听得暗暗咂舌:皇后是关心则乱了。如此强硬的措辞,只怕太后很是不豫。然而如此的重视和回护,就如同洒在身上的冬日阳光一般,明亮而温暖。心中自然是感激的。
室内烧了地龙,温暖如春,不一会儿我便困意袭来,渐次沉入温暖的梦中。
如此养了几日,身子已经大好。只是站立时候久了还是有些发晕,在室内久了也会胸口发闷。
盛副使每日都过来,皇后也都陪着。
这日见我抱怨说脑中发晕,似乎想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