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紧握了起来。
我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然而我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一定异常苍白。
咬牙问道:“墨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这个声音我记得。不是墨棣是谁。收拾了一开始的惊惶,冷静下来的我听出了他的声音。
可是,他的问题实在太过惊人:过云楼之事是我顾氏一族的不传之秘,他从何而知晓?
他忽然轻轻笑了起来。从在观鹤台见到他以来,似乎没有见他笑过,此时却笑得很是开怀的样子。声音不大,清越好听,叫人想起小时候串珠时翡翠珠在玉盘中滚动的声音。
“不愧顾相千金,一点不肯吃亏。我的问题你还没答呢!倒反问起我来。”
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更不知他的底细,只能应道:“不管你是谁,倒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后殿中也敢夜闯!”
他没有做声,似乎在审视我。
忽然伸指在我头部连点数下,“先帮你疏导经脉,过几日你的眼睛当恢复如初。切记今后多加小心。那日晚上我有事,后半夜寅时才去水阁,以致让人钻了空子。你们估计中了迷香,又被人换了劣质炭火。到了辰时你们也没有起身,我在门外才知有异。你到底惹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