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自己会猜,不聪明的更不需要知道这些。只要勤勉办差就是。”
扭头见赤芙有些不解,遂笑道:“我们让向川打听的、传递的都是与顾府旧主有关联的,他若是个爱揣摩的,恐怕早就知道了,哪里需要我们特地去说。万一哪日有事,连个退步也没有。如今这样混着更好。”
我进去的时候,一架梅兰竹菊的烟罗四扇绣屛已经安置在屋中。赤芙扶着我在椅子上坐了,转头向屏风外说道:“还不见过曲昭训。”
屏风外两名三、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我进屋时候已经从杌子上立起身来,此时听赤芙说了,便抢上几步跪了,向我行叩首礼。
我笑盈盈的道:“起来吧。这半年辛苦二位了。”
一身皂青色长袍的年轻些的那位便笑道:“不敢说辛苦。向川能为昭训做事,已经是极大的运气了。原来在府里也是做惯的。”
年纪长些的那位扎着栗色的短袄,只摇着手连声说“不辛苦、不辛苦。”
我见他二人言语、情状,明白向川是个心中已经有数的,不然不会提及原来在府里也是做惯的。公主府里他可不在回事处,也没人让他管铺子。那说的便只能是我顾府了。
另一位陈茂估计还未明白我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