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说什么你不明白呀!昭训若一直被王爷宠爱,自然不知道这些手段。可惜又不是这样。再者说,若真的不知情,怎么巴巴的要坐到那张案几后面去?还偏就是她的桌案上摆了那盘不知道有什么的香瓜?”
此时厅内的动静已经传到了外头。杨长史和诸位官员、管事此时也停了筷箸,安静的关注着厅内的事态。
萧王一言不看着屋里众人,神情晦暗不明。
湛露见我不做声,便朝刚才呛声的丽人福了一礼,“惠夫人有礼。我家昭训进来福禧堂,便是这位小內监引着我们去了安排好的位次。若这其中有什么算计,那也是我们中了旁人的算计!”
纨素也道:“的确如此。适才我看着是这位小公公带着昭训入座的。”
堇夫人此时笑道:“我怎么听着內监来报,是昭训自己要去的那一座,说要让着我坐在上呢。”
先前那位自称盈娘的翠衫丽人诧异道:“王府的内侍怎么会这么安排座次,不可能。您可是王府昭训呢!”转头朝那小內监喝问道:“说,你如何会这样安排、怠慢昭训,你可知罪?”
那小內监之前的怠懒刻薄之色一扫而光,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小的哪里敢怠慢昭训!借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