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阿史那肯吃东西了。”
我扭过头:“什么?”
“就是您早上吩咐的,给三槐胡同的那个厥族人送春盘。向川说他原本不理人,可照您教的话说给他听,他居然流泪了。后来就肯吃了。”
我听了也为定妃高兴。
她抛下族人,背井离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良人和族人挥戈相向却无能为力。如今能为侄儿尽些心意,心里多少能好受些。
可那位阿史那-庆格尔泰性子执拗,居然因为被俘就绝食,若真让他自绝了,定妃岂不伤心!
当下笑道:“这真是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萧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我连忙让赤芙帮我擦干手上的水珠,引着萧王去了内室,把今日在福禧堂叶堇仪和朱盈娘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见他神色端肃的坐在椅上沉吟,又斟酌着把后来在牵香堂的猜测也说了七八分出来。复又加上一句:“妾身也不知真假,只是事关重大,兴许能一叶知秋也说不准,就都说与王爷听了。”
他温和的笑了:“此时这事儿的真假并不重要了。太子不过禁足八、九日,现在还在朝堂和衙门封印休沐期间,柳相就已经接二连三的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