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
“所以,礼部的折子怎么个写法,王爷也要先给他们定一个章程才好。若总在嫡长宗法上打转,对您并非有利。”
萧王听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盯着烛光陷入了沉思。
我默不作声的起身坐到了茶桌前,从容取了四、五朵清晨摘下的白梅花放在杯中,调兑了少许蜂蜜,用梅花瓣上收的雪水煮沸浸泡。这法子源于《百花镜》,清热生津、除烦理气,又再简单不过。
安静的将水温刚好入口的梅花饮放在了他的手边。
萧王回过神端起来抿了一口,笑道:“唇齿留香,仿佛置身梅林,清净无碍。”
我亦含笑。
他眼中忽然漫过恍然的清明之色:“若在嫡长上绕圈子,焉知淑妃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或者说,即便她糊涂了,那蒋毓泓和身边的谋士们却不会如此冲动。他们是笃定本王与永嘉素来亲近,必会介入此事。本王若在此时建议长公主府嗣子不应立嫡长,则十一皇子有朝一日染指太子位时,也无立场去指责他非嫡非长了。
若是本王默不作声,六生的兄长得立,那么立嫡以长不以贤、嫡长大过天的舆论一起,太子之位便更稳固了。即便他如今被禁足,本王和身边的大臣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