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托盘托了拿过来呈给谢安若几个匀面梳妆。
待收拾停当,用了一回茶点,我与樊双成才恢复了些。
而谢安若还在园子里的时候就已不见慌乱。
只刚刚还嚎啕大哭的青卓很是郁闷:“我也不怕你们几个笑话,我现在都觉得委屈极了。王爷怎么能那样说我啊!”
眼泪花儿在眼眶里打着转儿:“那个庆格尔泰实在可恶!王爷将他绑起来送去关押战俘的地方才对!作甚么要放了他?”
佟妈妈这时候进来禀道:“午膳安置好了。”
转头又对孔青卓笑道:“青卓夫人这话可说的孩子气了。庆格尔泰是厥族王子,身份何其贵重,怎么能与普通战俘一般对待?何况,若是两方真能化干戈为玉帛,是百姓们翘以盼的好事呢。”
我深深的看了佟妈妈一眼,含笑问道:“妈妈今日也受惊了罢?”
佟妈妈福了一礼,素来老成持重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虚惊一场而已。昭训和几位娇客无事就好。”
我轻轻颔,没有说话。
午膳时候,青卓仍旧撅着嘴。谢安若放下手中的筷子,拍拍她的手背,劝道:“你不就是让那厥族人钳制了一会子么,有什么老想着的。你们王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