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彻底安静了下来。这几日倒没什么动静。不过,婢子适才刚听大书房的杨先生说,陛下昨日在病中都下旨削了她父亲朱承的官职,连散官也不是了,直接革职为民。”
看来是萧王拿朱氏和柳相勾结的事情做文章了。若不是这件事情冒出来打压了柳相、使其自顾不暇,礼部尚书一职也不会叫萧王轻轻松松就拿在了手里,顺利将纨素的大伯徐既济官复原职,又把侯晓岚提升到了侍郎的位置上。
“那可有朝中其他人的消息,比如柳相爷?”
湛露摇头道:“杨先生没有提起。”
我垂眸思量,威帝是不信柳相有取而代之之心,因此只罚了朱承呢,还是先隐忍不,伺机而动?
一时半会也没个结果,遂放下了。
可不管如何,朱承这个小人被赶出了朝堂。
我心中畅快极了!
不由笑问湛露:“总听你说杨先生,你和他很熟呢!”
湛露微微一愣,解释道:“他和婢子是老乡,性子太犟,把他的老师顶撞的吐血,因此走不了举荐入仕的路子。可他满腹才学,原是准备下场科考、凭着真才实学自己奔个前程的,奈何这几年朝廷的科考越来越不像样子,取进士也都是看关系,他便